今天 
是我的本命
這只把我一次又一次迷惑得神魂顛倒的
我心中的九尾狐妖
Sana 
的生日啦~

湊崎紗夏 お誕生日おめでとうございます~!

想說的可以說的 都和以前一樣
願妳平安健康開心 
即使風雨無常 仍驕傲綻放
願所有人都一樣

행복했으면 좋겠다
난 항상 이련 생각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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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內容純屬虛構,若有雷同,說明我們腦洞撞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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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又過去了。
 
 
她沒有什麼計算日子的方式,只有看著日昇日落,過著一日一夜。
 
但她知道一年又過去了:
 
祭典,又開始了。
 
 
山下的廣場張燈結彩。日落的時候,便是祭典開始的時候。人們又聚集在了一起,進行著一成不變的儀式流程。
 
有個祭司率領著眾人,在擺滿了各種供品的長桌前,恭恭敬敬的朝山上的方向叩拜几回,祭司嘴裡還唸唸有詞,呢喃著無人懂的咒。有些耍劍的,在長桌後方設立的舞台上舞著劍,木製的劍刃相互抵觸,製造出清脆的敲擊聲,可綁在劍士腰上的玉佩敲著劍士的鐵衣,更是鏗鏘響亮。
 
舞台邊緣擺滿了玉制的矮桌,穿著華麗服飾的人們圍坐著,看著戲,聞著桌上裝飾用的櫻花香味,享著美酒吃著好肉,看起來歡喜無比。突兀的是,圍著舞台四面都擺了玉桌,向著山上的那張桌子,同樣擺滿了香花酒宴,卻無人問津。
 
劍士們退了下去,換了一批穿著美麗衣裳的姑娘。鼓聲咚咚敲響,奏樂悠悠而起,伴著哪個女子的歌聲,迴盪空中。女子唱著祭歌,姑娘們舞得飄逸風騷,一曲接著一曲,音樂不停,眾人看得歡心樂意。
 
 
夜幕低垂。
 
祭典也來到了尾聲。
 
又到了她最討厭的環節。
 
 
作為結尾,只看祭司走上了用火把照亮的舞台上,揮舞著法杖唸著咒語,跳著祭神的舞蹈。隨後,就有一個人被押了上台,朝著那張空著的玉桌,被強制跪下。
 
她永遠不知道在台上的祭司到底在唸著什麼——她聽不懂。可她一定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那個跪著的人,過後會被趕上山。
 
來到她所在的這個,早就無人問津的寺廟。
 
 
 
山下的人們總是向她祈禱風調雨順、豐收安康。
 
可人們知道嗎?
 
她不過是好久好久以前,就被鎮壓在這寺廟裡的妖。
 
什麼風調雨順、豐收安康的,她根本管不著。
 
祈禱什麼的,本來也不關她的事。
 
可人們相信著。
 
甚至有著一個可怕的風俗——每年都要送一個人上山作為人祭。人們都無條件的信仰著,遵行著。
 
只有她,歷代祭司,還有那些被獻祭的人們知道:
 
那些被當作人祭的人們上山,都會帶著一種毒藥。
 
他們總會在見到她之後,戰戰兢兢的設著千方百計,想讓她服下那毒 — 歷代祭司的目標:除了狐妖,佔據此地,自封為神。他們卻無法靠近這寺廟周圍的結界,只能借凡人的手來完成心願。
 
她不禁好奇,當初封印了她的那位驅魔人到底都給後代傳了些什麼,才會演變到如今的地步。
 
反正,她沒有服毒。即使曾經想要一了百了,也不曾服毒。
 
而這,就讓失敗折返的人們還沒來得及下山,就被守在半途的祭司隨從們殺死。
 
 
寺廟也就又剩了她自己。
 
 
從來,都只有她自己。
 
 
 
 
那個跪在台上的人,上山來了。
 
 
這次,是個長髮女子,背著一把劍,冷靜的踏著階梯。
 
生得美艷,卻冷峻著一張臉,在月色照耀下,就像冰雪一樣無情。
 
這是第一次,來到的人,竟然給了她一種壓迫感。
 
 
原本坐在階梯上的她不住站了起來,瞪著逐步等上梯級的人,不願輸了氣勢。
 
等到來人在離她幾步遠之處停下,無畏的望向她時,她明白了:
 
對方為何會給自己壓迫,自己的手為何在對方越靠近,就抖得越厲害——對方是個驅魔人。
 
 
終於,她的死期到了呢?
 
 
 
和她對視著,那人的目光依然冷酷。
 
可是,在那深邃的瞳孔深處,似乎有著什麼情緒在波動。
 
良久,那人終於繼續邁步。
 
經過了她,徑直朝寺廟走去。
 
 
 
「呀!」
 
下意識的喊出聲,惹得那人止步回頭。
 
那人的表情依舊冷漠,卻斂去了本有的殺戮之氣。
 
 
「妳......去哪?」
 
猶豫的問,可她明知階梯就只通往寺廟。
 
果然,就見那人指向那古老的木建築:「抱歉,請問我睡哪?」
 
這一反問倒是令她懵了。「欸?」
 
 
見她又呆了,那人便又徑直走向寺廟。
 
 
「呀!!」
 
她又不禁大喊。
 
這人,也太不禮貌了吧?
 
 
「那個,我有名字。」那人又止步回頭,和她說話的語調並沒有如預想中那樣冷漠,「林娜璉。」
 
 
「......湊崎紗夏。」猶豫半秒,她也告知了自己的姓名。
 
就當作是回報吧?她告知了那個驅魔人自己的姓名。
 
明明只要被驅魔人唸出了全名,就會受到控制,她還是告訴了對方。她瘋了吧?
 
 
「噢......那,我睡哪?」
 
又回到這個問題了。
 
可湊崎紗夏還有問題,所以她不想要先回答,而是直截了當的反問:「妳不應該是要,殺了我嗎?」
 
為什麼要睡覺?後半句她沒問。
 
 
「本來是的,但現在不是了。」林娜璉卻也不惱,像是平心靜氣的回答。
 
「......為什麼?」
 
這種情況湊崎紗夏還是第一次遇見。
 
「妳殺過人嗎?」
 
湊崎紗夏搖搖頭。她雖為妖,可她才沒有殺過人呢。
 
「那就對了。」只看林娜璉臉部的表情放鬆了許多,甚至還似有若無的微笑,「雖然不知妳為什麼會被困在這,可想來也是並非自願。所以,妳就當作以後,多了個同住的人吧。」
 
「什麼意思?」
 
「我也是並非自願的,答應了山下祭司除妖的委託。可現在無所謂了。」
 
說完,林娜璉的笑容已經毫無保留的展露了出來,就像孩子一樣笑得舒心,而她的一雙兔牙正給她添了幾許可愛的感覺。
 
彷彿現在這情況,讓她很心安。
 
 
想著,湊崎紗夏還是覺得不對:「不對!妳殺了我就可以回去了啊!為什麼不——」
 
「我上來時就發現了埋伏。」平靜的打斷了她,林娜璉收起了笑容,恢復了沉穩而嚴肅的表情,「我可是“人祭”啊,就算我提著妳的頭下山,他們也不會讓我活著回去。」
 
 
 
聽著,湊崎紗夏又覺得好像很有道理。
 
 
 
「啊,既然如此。」似乎想起了什麼,林娜璉闊步走向剛才登上來的階梯。
 
就見她一隻手伸向半空,一道金色的屏障就憑空出現,籠罩著寺廟四周,將這範圍與外界隔離開來。
 
這是封印著湊崎紗夏的結界。
 
 
林娜璉看了看這金色屏障,便用手在空中虛畫著什麼圖案,口中念念有詞著。不出一會兒,就看她眼前的金色屏障上,多了一個天藍色的圓點。
 
「等我。」
 
交代了一聲,不等回應,她就消失在了寺廟旁邊的樹叢中。
 
 
不知對方想干什麼,可湊崎紗夏竟然就聽從著,在廟外的石墩上坐著等待。
 
這樣一等,就等到了深夜。
 
 
等得湊崎紗夏都忍不住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林娜璉才從另一個方向的樹林中出現,身上帶著傷,還踉蹌的摔了一跤,驚醒了她。
 
她立刻收起了圈在身上保暖的尾巴,跑向對方想要攙扶,而發現了對方這副狼狽模樣。
 
「剛剛碰上了祭司的人,打了一架。」不等她問,林娜璉就自動坦白,還露出了笑容彷若無事一般。
 
也不等她問,林娜璉就指向了天空。
 
 
湊崎紗夏順著看去,這才發現,本來只有金色屏障的夜空,在那層金色光暈的外面,多了一道天藍色的結界。
 
「不會再有人來了。有的話,我會處理掉。」
 
林娜璉說著,聽得湊崎紗夏愣了。
 
驅魔人的結界,只有驅魔人和凡人才能通過,其他有著法力修行的人或妖都不行。
 
 
「為什麼?」
 
不知何時,林娜璉已經在她面前盤坐著,好似那些傷都不礙事:「就當我被妳迷惑了,要在這生活吧。反正我也走不了了。」
 
還是那道舒心的笑。
 
 
「不行。」
 
這次輪到林娜璉疑惑了。「為什麼?」
 
「妳是驅魔人,我是妖,我們......應該是敵對的。」
 
這不是應該的嗎?
 
 
驅魔人和妖一同生活,這不對吧?
 
 
 
「生而為妖,是妳想要的嗎?」
 
可林娜璉接著問的,讓她愣了。
 
片刻,她搖搖頭。
 
 
湊崎紗夏何曾不想像個平凡人一樣?
 
有個溫暖的家,不用富貴,貧也無謂;
 
有人和她說說話,喜怒哀樂,日常瑣碎;
 
而不是在這等著無盡的時間,守著空蕩冷清的寺廟,獨自困在解不開的封印裡,還要總是被人索命。
 
可她是妖。
 
頭上的一雙狐耳,身後的尾巴,都要靠妖術隱藏。
 
即使不曾害人,也不會受待見的。
 
 
 
「同樣,當驅魔人也不是我想要的。那有什麼不行?」
 
林娜璉說著,湊崎紗夏也依然聽著。
 
只是心裡,似乎有什麼在變化了。
 
 
 
「所以,我睡哪?」
 
總結式的,林娜璉又把最初的問題拋了過去。
 
不怪她。
 
夜裡的問題,不過就是有沒有一張床舖容身。
 
 
「......這裡,只有一個臥房。」
 
猶豫著,湊崎紗夏指向廟裡,支吾道。
 
這裡向來只有她一個,屋子不大,正好夠她獨自居住,也沒有準備客房的理由。
 
所以,該怎麼辦呢?
 
 
 
「啊......那就沒辦法了呢。」
 
林娜璉說著,嘴邊竟然揚起了邪魅的笑。
 
加上她曾經殺戮而所散發的戾氣,誰人誰妖,竟一時難以分辨。
 
她靠近過去,讓本就遐想連篇了的湊崎紗夏更是臉色發紅。
 
手往她頭上摸,那溫度簡直燙得快冒煙了,似乎是不經意間碰到的狐耳朵也敏感的直立起來,讓林娜璉不得不鼓足了勁憋著快要爆發的大笑。
 
拉近著距離,直到兩人的鼻尖就要觸碰到一起,湊崎紗夏不住閉上了眼睛,心跳快得像要從胸中蹦出來了一樣。這時,林娜璉停了下來,早就無法抑制的笑容燦爛得掛在嘴邊,可那隻狐妖沒有看見。
 
 
「我打地舖好了。」
 
林娜璉刻意用氣音說道。
 
 
聽了,湊崎紗夏倏地瞪大了眼睛。
 
可那人此刻終於釋放出了豪爽的笑聲,不顧身上的傷,抱著肚子在又冷又硬的石磚地上笑得人仰馬翻。
 
 
「妳!!妳睡這裡好啦!!」
 
反應過來而惱羞成怒了,湊崎紗夏忿忿地朝著林娜璉罵,接著踩著憤怒的步伐進了廟內,一揮手就不客氣的把那扇老舊的木門關了起來。
 
「呀!不要那麼小氣嘛!」止住了笑的林娜璉抹著眼淚,還在順著氣,也就是朝門口喊了一句,並沒有在擔心的。
 
因為,她就是能把門打開,「湊崎紗夏!」
 
 
話音未落,她呼喚的那妖就隨著一束光出現在了她的身旁,還因為意料之外的環境轉變,站不穩摔跤了。
 
「林娜璉!!」
 
「開門。」不理會湊崎紗夏,林娜璉就是若無其事的指指寺廟大門,依然笑得歡樂。
 
而湊崎紗夏雖然很生氣,可是又只能無奈的開門,任由林娜璉突然攬著她,蹭著她的力蹣跚著走了進門。
 
 
「欸,我從小行走江湖,像妳這樣純情的狐妖我還是第一次見。」走著,林娜璉又說話了,還抬手拍了拍湊崎紗夏的臉頰。
 
這就令湊崎紗夏更不爽了。
 
才被戲弄,這人又拿「純情」一詞來調侃她。
 
她好歹還是一隻狐妖!
 
 
「像妳這樣要和狐妖一起生活的驅魔人,我也是第一次見。」應著,湊崎紗夏直接對上林娜璉的目光,就見她自己的瞳孔中亮起了魅惑的紫羅蘭色光暈。
 
而猝不及防的,林娜璉的眼中也就映照出了同樣的顏色。
 
 
上鉤了。
 
難得的露出了諂媚的表情,湊崎紗夏也就由著中了她妖術的人,下意識的將她壓在牆上。見對方的臉逐漸靠近,湊崎紗夏卻也緊張了起來,就像是第一次這麼做一樣。
 
直到兩人又一次靠近得能由嘴唇感受到對方的呼吸,而湊崎紗夏這次沒有閉眼的,準備要迎接之後要發生的事——林娜璉的眼眸突然變得清晰了。
 
停頓著,兩人維持在這樣曖昧的姿勢。
 
 
林娜璉倏地拔出背後的劍。劍身雖只有一半出了鞘,但所散發出的凌厲氣息,還有所沾上的未干的血,都讓湊崎紗夏恐懼。
 
在這裡,被鎮壓的她根本不會是林娜璉的對手。
 
但她沒有想要認輸。
 
就像從前即使有尋死的念頭,卻也不甘就這麼服下毒藥一樣,她死死的盯著林娜璉的眼睛。
 
就這麼近距離的,她再次看見了林娜璉眼神中微妙的變化。
 
 
 
 
「妳真可愛。」
 
說著,林娜璉突然拉開了距離,也收起了劍。忽而撲面的涼空氣讓湊崎紗夏瞬間回神,並聽進了林娜璉的話。
 
腦袋還有些混亂,湊崎紗夏也來不及釐清,就見林娜璉將背上的劍除下,隨手扔向某個角落。
 
 
「給我拿張毯子,我睡地上。」
 
還沒明白過來她的意圖,湊崎紗夏就聽見了她像吩咐下人一樣的口吻,朝聲音來源望去,就看她人已經在臥房裡了。
 
遵從著,湊崎紗夏熟悉的從某個櫃子裡拿了些封存許久的毛毯,到門外拍掉了灰塵,才在臥房的地板上舖好,接著扶疲倦的林娜璉躺下。
 
「明早我告訴妳一些藥草,不用出結界就有,替我採回來。」林娜璉又吩咐道,湊崎紗夏也就唯諾的點了點頭。
 
 
「嘻,我家小狐狸真乖。」
 
湊崎紗夏努力的當作聽不見,而林娜璉卻是笑得高興。
 
「睡。」
 
又是命令似的一聲,林娜璉就欣慰的看湊崎紗夏一揮手,將屋裡的燭光都熄滅了,關上房門,最後爬上自己身邊的床上躺好。
 
心中滿是收服了對方的驕縱感。
 
 
「湊崎紗夏。」
 
輕喚一聲,那隻狐妖果然抬頭朝她看來。
 
可那副表情悲壯得似乎又要迎接她的什麼戲弄一樣,看來得稍微反省一下了?
 
「晚安。」
 
而其實,林娜璉這次的意圖就這麼簡單。
 
可似乎又讓湊崎紗夏意外了呢?
 
 
「......晚安。」
 
 
噢。
 
這倒令她意外了。
 
 
 
 
 
 
————————————————

這次就到這裏~

再次祝紗夏生日快樂
就算我信仰著星風花與太陽
我心中的一部分早就被這女人偷去了拿不回來(肉麻(顫抖

等等
我怎麽突然想到阿標嫂啦哈哈哈哈wwwww(哇
不過應該沒人懂這個梗了吧(唉(老了

 

提早祝大家新年快樂~!!!

下次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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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笑的瘋子蕭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