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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問爲什麽更的不是妖夢而是這篇
純粹是因爲靈感君棄我而去了TAT
本文內容純屬虛構，若有雷同，說明我們腦洞撞一起了。
本文只發布於本人的痞客邦部落格，並無授權於任何平臺使用或公開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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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誠！」
申留真第一次見到黃禮志和崔智秀，是在警察廳。
她是一名殺手，卻混在一群真警察之中，排成一列站得筆直。
據說，有重要人物需要警察作為保鏢貼身保護，但除了是目標以外，申留真便對這位重要人物一無所知。反正在許成泰的安排下，她的名字出現在了那張候選人名單上。給她的命令中，有一條是務必讓這位重要人物選中她。
在之前的任務中，她只需要想辦法接近目標，接著找到時機把目標解決了，任務就完成了，一箱現金就會被送到她眼前；但這次，許成泰不僅設法讓她接近目標，還強調她只需要潛伏在目標身邊，收集關於目標的一切情報，別做多餘的事。
雖然有點反常，可是她只能聽命，也就沒去多想什麼。
但她沒想到，她什麼都沒做，那個重要人物就選中了她。就她一人。
她把這件事看成了運氣。她絕對不會想到對方是怎麼選中她的。
她也絕對不會想到，從那天開始，所有的事情都漸漸脫離軌道，甚至連她的命運，都被改寫了。
*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吧？還是兩個小時？
還是，更短或更長的時間？
身邊沒有可以顯示時間的東西，心情更是磨滅了對時間的概念。
靠在牆角，申留真呆呆地凝視著前方。
目光所及之處空無一物，這房裡除了一張床，就什麼都沒有了。
身邊，也好像什麼都沒有了。
心裡卻塞得滿滿的。
啊，她原來有心。
從一開始就不知道溫暖的話，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吧？
從一開始就沒有心的話，就不用像現在這樣了。
從一開始就那樣的話，該有多好？
原來，失去一切的感覺是這樣的嗎？
「喀噠。」
一聲清脆的響聲。從外面鎖著的門被打開了。
有人要進來。
在那瞬間，申留真覺得自己就像是被誰從水裡一把揪了起來。她意識到，自己正在呼吸。
可是門打開後會是誰？
是來給她宣判死刑的？
還是來告訴她說，這一切都只是夢，醒來之後就沒事了？
還是這是什麼隱藏攝影機，門打開之後大家都會跳出來喊「成功了！！」呢？
好希望會是那樣啊。
「留真姊姊。」
是申有娜。
她先探頭進來，確認了她呼喚的人在離門最遠的角落後，才從門外的地上拿起一些東西走了進房。
她拿了衣服、食物。
她小心地把門關上，盡可能讓聲響降到最低。
她說話也不大聲。
「姊姊，這是備用的衣服，還有之前存下來的餅干。」
就像平時，她們之間互相開玩笑的時候，她偷偷和身邊的誰討論著作戰計劃時一樣。
「我放在這邊。等我一下，我去拿水。」
她還像平時一樣，好像什麼都沒發生。
她轉身回到門前，開了門從外面的地上拿進來了兩瓶水。
她怎麼也沒換衣服？
不，她怎麼會來？
她們剛剛，沒做什麼嗎？
「給。」來到申留真身前，申有娜也席地而坐，把水瓶打開，給對方遞了過去，「姊姊們睡了，都不知道我來。」
對申有娜依舊的善意，申留真猶豫了。
這孩子，不恨她嗎？
見申留真愣著不動，申有娜便將水瓶直接塞到對方懷裡。接著起身，移開幾步去拿餅乾。
在這短暫的幾秒鍾，她背對著申留真。
而申留真望著她的身影，倏地笑了。
笑容燦爛得苦澀。
這孩子在想什麼，她一眼就能看穿。
她這個妹妹啊，什麼事都能做得很好，性格也很好，機靈得來又純真得可愛。
但她以後是不用擔心申有娜會被誰背叛了。
因為她這個教訓，已經教會了對方：不管如何，都在身後藏把刀；無論對誰，都要有提防心。
就像此刻一樣，申有娜在她眼前仍顯得輕鬆自然，但在那纖細的身上早就藏了武器。
申有娜是來試探她的。
有娜呀，姊姊對不起妳。
妳不應該嚐到這種滋味的。
申留真在心底說著。
「姊姊。」
這時申有娜已經回到申留真的面前，臉上寫滿了擔心。她抬手，抹去對方沒有察覺到已經落下臉頰的淚。
「妳暗器藏哪我都知道。」
申留真還以為自己不會哭的。她也以為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會沒有感覺的。
「那妳怎麼哭了？」
看著對方清澈的眼眸，申留真的視線又一次被淚水模糊了去。
她低下頭。下一刻卻發現自己被人擁抱著，而她也不自覺地抱緊了對方。
好似不抱緊了，就會溺死一樣。
她覺得自己不應該哭，或說沒資格哭。
但她此刻卻痛哭著，彷彿要把一直以來壓抑在心中的一切都宣洩出來。
申有娜也哭了。她抽泣著，到了這時還不想哭出聲。
她不清楚申留真的苦衷，但她相信對方不是壞人。她相信對方不像那些到處狩獵著龍的人。儘管對方很可能原本就是那些人的奸細，但她相信她們之間的情誼不會假。
她相信，她所看見的幸福不假。
剛剛在和成員們的談話中，崔智秀不讓她們和申留真接觸的態度十分強硬。但乖乖聽話的話，就不是申有娜了。
她很慶幸，她相信了自己。
「妳果然在這。」
一道熟悉而壓著怒意的聲音傳了進耳，驚得申有娜立馬回頭看向房門。
果然，崔智秀就站在門口，顯然對申有娜在這房裡感到十分不愉快。在她身後跟著李彩領，臉上不帶一絲感情，但仍以平常一樣的語調問話：「妳現在在做什麼？」
李彩領的話裏也沒有一絲情感。
申有娜擦掉眼淚，轉身果斷地將申留真護在身後。
「姊姊。」見崔智秀上前要把自己拉走，申有娜也立刻嚴肅了起來，「姊姊就不能公平一點嗎？」
崔智秀沒理會申有娜的話，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沒想到卻被果斷地甩開了：「妳現在是要幹嘛？！」她的怒火越燒越烈，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李彩領上前來握住她的手腕，示意她冷靜一些。
「我們現在還不知道全部不是嗎？那就不能這樣啊！留真姊姊肯定也是迫於無奈才會那樣做！」
申有娜壓抑著想咆哮的衝動，也不禁按壓著說話時的音調，盡力讓她的話聽起來認真而不顯憤怒。可她的話崔智秀現在根本不想聽。
崔智秀不發一語，再次試著要抓住申有娜，這次她卻直接閃開。
申有娜終於是放棄控制情緒了。
「姊姊們不是都看到了？！留真姊姊把禮志姊姊推走，一個人去殺了許成泰啊！！如果留真姊姊真的是壞人，從劇場到現在，她為什麼不逃跑？！為什麼要等到今天才動手？！好幾次了，我們從許成泰的陷阱裡逃走，姊姊真的覺得是巧合嗎？！」
隨著申留真將身份表明，她們一直以來所遭遇到的事也都漸漸明了起來：為什麼許成泰好幾次都能準確知道她們的行蹤而設伏，她們又為什麼總能驚險地逃脫。
真的是因為她們身手好，而且幸運之神這麼恰巧地每一次都站在她們那邊？
不可能。
因為每一次的脫險，都是申留真創造的意外。
申有娜很清楚，崔智秀這麼聰明，不可能沒有想到這一點。
崔智秀只是接受不了背叛。
因為長久的相處而建立了牢固的感情，所以無條件信任著的人，突然地就變成了潛伏在身邊，可以帶來最大威脅的敵人，這種狀況，崔智秀接受不了。
她更接受不了的是，曾一起經歷過的一切，都是假的。
「事到如今，妳還是這麼相信她？」
這是崔智秀第一次用如此冰冷的語氣對申有娜說話。
可後者沒有退縮，那雙大眼睛更是裝滿了堅定。「我相信我所看見的。」
那股堅定卻摧毀了崔智秀最後的耐心。「妳所看見的都是她的演技！都是假的啊！！申有娜妳頭腦給我清醒一點！」
「姊姊憑什麼說是假的！」
「夠了！」
就在李彩領快拉不住崔智秀的時候，黃禮志出現了。她一聲喝，就止住了兩個人之間的衝突。就像她那雙銳利的眼睛，即使此刻的她和崔智秀李彩領一樣換上了休閒的服裝，也依然是霸氣外露，氣勢駭人。
就像一隻龍。
「黃禮志妳又想幹嘛？」見是她來了，崔智秀就把注意力轉到了她的身上。讓黃禮志和申留真有接觸，是她現在最不希望發生的事。
「就是因為妳會這樣，所以我才讓妳先休息的啊。」興許是沒有多少發怒的經驗，黃禮志的氣勢才維持了幾秒就消散無蹤。她又變成了平常那隻溫柔的貓，但她的溫柔中沒少了嚴肅。
在申留真被關起來後，幾人間的談話沒有持續多久就被黃禮志喊停了。在情緒激動之下的談話根本沒有意義。
「妳先回去。」崔智秀說話的語氣變得與剛才很不一樣，不僅表現著疲累，甚至還有近乎懇求的殷切，可她的退讓又不會讓人覺得她的底線被抹掉了，「別讓我在孩子們面前凶妳，快回去。」
與其轉頭離開，黃禮志反而上前，握住了崔智秀的手。
「陪我回去吧。」這時，黃禮志的眼中只剩下了柔光，她輕輕說著，拇指在崔智秀的手上不住摩挲。這招似乎對後者奏效了。彷彿這是什麼魔法，崔智秀漸漸牽住了對方的手，房間裡的氣氛也跟著緩和了下來。
「我們都回去休息吧。大家都累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好嗎？」把視線從崔智秀臉上移走，黃禮志看了看剩下的三人：申有娜還有些慍怒，但也正在自行消化當中，剛剛是哭過了，那雙大眼睛還有一點紅紅的；李彩領，本就討厭紛爭而頗為細膩的性格，幾句話都沒怎麼聽她說，但也因為她們之間的爭執而紅了眼眶；站在申有娜後方的申留真，依然低著頭，雙手垂在身側緊緊地握著拳，用力得手指關節都轉白了。
黃禮志抬起左手，示意李彩領和申有娜出去，同時也把崔智秀牽得靠近了一些，近得她完全可以一把就將對方抱入懷裡。
而她還真的這麼做了。
崔智秀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耳邊傳來一聲「對不起」。
「妳——」
崔智秀瞬間就察覺到了，可話都還來不及出口，她就失去了意識——黃禮志覆在她後腦勺上的手，食指輕輕點了一下她的某個穴位，在這一剎那，黃禮志的食指指尖上發出了一道紫色的光芒，轉瞬即逝。
崔智秀整個人倏地癱軟，但黃禮志把她穩穩抱著。
「姊姊？！」
「抱歉哪，這傢伙就拜託你們兩個了。」望向因為訝異而雙手捂著嘴的李彩領，接著又看向眼睛瞪得大大的申有娜，黃禮志微笑著說道，「她睡飽了就會醒來，別擔心。」
只看申有娜的眼神很快就從詫異轉為喜悅，她上前將崔智秀的一隻手臂掛到她的頸後，從黃禮志懷中小心地把人接了過來。「彩領姊姊。」而被她喚來的人儘管對眼下的情況十分憂心，可也還是幫忙將崔智秀帶了出去。
她們走後，黃禮志的手朝門口一揮，散發著同樣紫色光芒的一條光帶便憑空出現，替她把房門關上之後就消失了。
房裡只剩了兩個人。
申留真不敢看黃禮志的眼睛。
對方一回頭，她就又把頭低下。對方一步步走近，她便逐漸向後退。可她退不了幾步，後背就撞到牆壁了。
餘光瞥見對方伸出了手，申留真立刻條件反射地作出了防禦的動作。
這倒是讓黃禮志驚了一下。
「我沒有要打妳啦......」來到對方面前，黃禮志將對方的手臂輕輕拉下，「抱歉嚇到妳了。」
申留真低著頭，黃禮志看不見她的表情，可她那張在短短時間內就變得憔悴不堪的臉，在剛剛黃禮志弄昏崔智秀的時候，就已經被看到了。
申留真感覺抓住自己手臂的力量離開了，接著，整個身子卻倏地被擁入溫暖的懷抱裡。
「沒事了。」
那道在關鍵時刻總是讓人覺得很可靠的嗓音，在耳邊說著令人安心的話。
聽得誰心碎。
「妳幹嘛道歉。」
相處了這麼久，黃禮志還是很少會見到申留真哭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不懂得還是不喜歡，反正在黃禮志的印象中，申留真流淚的時刻非常少。
「黃禮志妳幹嘛道歉啊？！」
像現在這樣直接哭泣著對她爆發，還是第一次。
「該道歉的是我啊！妳幹嘛道歉！！妳道什麼歉啊笨蛋！！我是敵人啊！幹嘛對我這麼好！！要殺要剮隨便妳！給我動手啊！！」
任由對方大鬧著，除了緊緊不放手，黃禮志就沒再做什麼別的。她在等著對方發洩完。而背後傳來一陣一陣擊打，都很輕很輕，似乎是申留真即使是在情緒爆發的狀態下也在小心翼翼著不傷害了她。
過了一會兒，懷裡的人就消停下來了。但哭聲還在，對方的呼吸也仍然急促，還未調整。
「為什麼對我好......」
傳入耳中的聲波似乎也震碎了黃禮志的心。
「對我來說，妳是我們的一份子。」在黃禮志沒有察覺到的時候，淚水便無聲地滑落臉頰，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她說話也帶著哭腔的時候了，「從來就不是什麼敵人。」
話音一落，沉默就又回來了。
只是這次還殘留著哭聲，沉默也只能在一旁看著，等著什麼時候可以回到原本的位置上，統治整個空間。
但它等來了申留真的一句道歉。
「對不起......」
「我從來...沒想過要殺妳...沒想過要殺妳們...對不起......對不起......」這時的申留真也已經像黃禮志那樣，雙手緊緊抱住對方。
「我知道。如果不是因為妳，我們早就完蛋了。」黃禮志依然是溫柔安撫著，淚還是會不住在流，可她也分不清是因為悲傷還是欣慰了，「謝謝妳，真的辛苦妳了...」
隨後，申留真抱著黃禮志哭了很久。
興許是覺得氣氛應該要轉換一下，連眼淚也懶得擦，黃禮志便揚起了笑容，用著開朗的語氣說：「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真正的伙伴了。還請多多指教喔~」
「妳是笨蛋嗎......」申留真還沒哭完，嘴巴就先回了一句。
黃禮志笑了出聲。
*
黃禮志第一次見到申留真是在警察廳。
當時崔智秀把黃禮志帶了過去，說要讓她選幾個保鏢。儘管黃禮志百般拒絕，崔智秀還是以單靠自己無法總是守著她為理由，硬是把她拉過來了。
她們抵達的時候，由廳長把她們帶到了一個暗暗的房間裡。牆上有著像電視裡演的那樣，寬大能看見對面房間，而對面無法看見這邊的窗口。窗口的另一邊，就站著一排據說是從全國範圍內精挑細選出來的精英警員們。
「看看有沒有妳心儀的。」崔智秀把一疊夾在一起的紙遞給黃禮志，示意她翻看。
後者無奈地接過紙張，開始隨意地翻閱。每一張紙都對應了窗口對面的某一個人，上面寫著他們的基本資料和各種成就，就像一張面試履歷。「就算沒有妳也會直接挑一個對吧？」
「知道就好。」
和還能笑出來的崔智秀不同，黃禮志此時是尷尬到一個極點。
崔智秀這傢伙想做什麼就去做啊，幹嘛一定要二十四小時都顧著她？她又不是小孩子，也不是不能保護自己，就算發生了什麼事，她也是非常有信心可以獨自解決的好吧？崔智秀這傢伙明明就誰都信不過，現在卻要召一個陌生人過來？而且這是什麼......選妃的場面嗎？！昨天就不應該看古裝劇的啊——！！
「所以妳是選好了沒？」崔智秀蹙著眉看向黃禮志，這時對方正用手中的紙蓋住臉頰，這奇怪的舉動沒有讓她錯失掉對方莫名發紅的耳朵。
「啊......」把紙稍微拿開，黃禮志的腦袋其實是一片空白。眼神無目的地混亂移動著，下一刻就莫名奇妙地停留在了正翻開著的那頁，左上角的照片上。
愣了幾秒，她接著掃視了一下紙上的內容。
「所以是？」
「就她！」黃禮志瞬間換上了開朗的神情，把紙的正面轉向崔智秀，但不等對方看清就又把它轉了回來，字正腔圓地唸出寫在上面的名字，「申留真nim！」
崔智秀將紙拿了過來，仔細看了一遍，然後抬頭看向窗口對面，找到了這張履歷的主人。而對方給她的第一印象似乎不錯。
「就一個人而已？」
「一個人就已經夠了拜託！！」
沒料到崔智秀會回過頭來一臉正色地問她，黃禮志原本已經忘卻的尷尬就又從無名處迸發了出來，讓她不受控制地抬高了聲量。
「噗呵......好好好~一個人就一個人吧~」崔智秀忍著笑聲，但臉上已經揚起了大大的笑容。她的眼睛沒有笑成彎彎的月亮，而是顯露著看對方熱鬧的狡詐目光。
可是，崔智秀轉個頭，就以一副禮貌的樣子和廳長說起話來。
這傢伙絕對是修表演系的。黃禮志看著這時表現得十分專業的崔智秀想道。
「好了，我們接下來要和這位申留真見個面，然後把事情都好好談一談~」崔智秀像是在彙報行程一樣，告訴了黃禮志之後她們需要做的事。而後者就是默默聽著，點點頭表示清楚。
「不過妳怎麼會選她啊？明明比她優秀的還有幾個呢。」崔智秀說著，看了看正在一個個退場的候選人們，然後又翻起了手上的履歷，「難道......是隨便選的？」
話到最後她還用一副鄙夷和參雜著「我就知道」意味的神情看向黃禮志。
「不是啦！我有在好好看資料的！」瞬間覺得被冤枉了的黃禮志立馬澄清道，接著也看向窗口對面，正要離開那房間，面無表情的申留真，「就是覺得......她應該跟我們很合得來。」
想到以後可能就多了一個伙伴，黃禮志不禁開心地笑了。
待續
——————————
這次就到這裏~
啊~老蕭現在是住大學宿舍 完全是獨立新手一枚
心底不免有點驚驚的O.O
但是時間又真的過得好快 像夢一樣一周就過去了
感覺很快又能回家了呢
大家有沒有一點小訣竅 教我幾招吧O.O我會非常感謝的(鞠躬
我們~
下次見啦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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