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嗨,是老蕭。

今天又更了,希望大家依然看得開心。
記得照顧身體,勤洗手。

 

本文內容純屬虛構,若有雷同,說明我們腦洞撞一起了。
本文只發布於本人的痞客邦部落格,並無授權於任何平臺使用或公開發布。

————————————

 

「所以,有什麼看法嗎?」
 
一大清早,太陽剛升上天空,裴柱現便把精靈們都召集到了密室裡商討對策。其中,文星伊也被包括在內。
 
太陽剛升上天空,精靈們就被裴柱現和金藝琳叫了起床,而一直待在外頭的文星伊也被列入會議的出席名單裡了。
 
而會議主要內容,是有關於現下情況的發展:
 
 
經過觀察,裴柱現發現湊崎紗夏此刻的狀況與金藝琳所查詢到,古籍上描述的幾乎一樣,而這樣的狀況所指向的病因是——湊崎紗夏的靈魂進入了信物裡頭。
 
由於過度的使用了能力而導致靈魂受損,天魔的靈魂會在這種時候進入信物中進行修復。若是這樣簡單倒好,這樣一來她們就不必太操心,可是,這樣的修復往往會持續非常久的一段時間——幾個月?幾年?幾十年?無人知曉。
 
況且,就算沒有像當年金多賢那樣只殘留了一絲氣息,湊崎紗夏此刻也脆弱得像一塊水晶,只要信物被破壞,那她也就會跟著魂飛魄散。
 
正因如此,本該是將湊崎紗夏與周子瑜的信物拆開的,但裴柱現也因為擔心突發狀況而不敢貿然行動。可這樣一來,由於信物交扣時天魔力量相融,依照周子瑜身體的狀況,湊崎紗夏的靈魂修復速度可慢可快,不確定性或許也就增高了。
 
 
「總之她們兩個就先這樣放著吧,只能靠我們了。」孫勝完微皺著眉頭,對著裴柱現像是給出了結論。
 
「不,外面的孩子們可以幫上忙的。」康瑟琪用樂觀的語氣說,並用拇指指著背後門口的方向。
 
在之前的戰鬥中,雖然戰鬥力看起來好像是沒她強,但康瑟琪對於俞定延等人還是有著信心的。
 
「孩子們嗎?」朴秀榮這時不合時宜的笑了,而空間裡僵硬的氣氛似乎也就輕鬆了一些。
 
「幫忙是可以啦,不要讓她們幫倒忙就好了。」笑了笑,金藝琳迅速看了看大家的眼色,轉頭望向裴柱現問道,「那我們現在應該要幹嘛?」
 
 
「唔......我們現在最主要是先把靈魂帶出來......雖然不怎麼有效,但還是先拿點適合的藥物來輔助吧,藝琳米查到的資料裡有相關參考,等等都去採藥的時候,也帶上朴志效。」
 
裴柱現發布施令後,全程沉默的文星伊突然開口了:「為什麼要帶她?」
 
「古籍上記載,吸收執念對惡魔修復靈魂有很大幫助。雖然這次是天使,但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不妨一試。靈魂的執念往往比活人重,分工合作也節省時間,所以帶上吧,那孩子。」
 
見文星伊的表情開始放鬆下來,裴柱現也就想著要不要繼續說下去。還沒想好的當兒,就聽文星伊說:「我也去採藥吧。」
 
「好啊!好久沒有一起去逛逛了呢!」康瑟琪高興的勾住了文星伊的肩膀,而後者也回以一道笑容。
 
 
「但是,還有一個疑點。」
 
「唔?」見裴柱現的目光轉而放在了周子瑜身上,孫勝完靈光一閃,脫口問道,「火屬性?」
 
裴柱現立馬點了點頭:「自然屬性力量是不能傳給別人的,所以不可能會是孫彩瑛傳給她。」
 
「我在古籍上查到,天魔如果長期吸收自然界精華氣韻,是有可能練成擁有自然屬性的力量的。」金藝琳走到一旁的桌子上翻開了一本厚厚的書,書中的紙泛黃斑駁,金藝琳翻閱時也顯得非常小心翼翼。
 
只看她停止了翻頁的動作,轉而用手指指出了停留那一頁上的某個段落,好讓聚上前來的夥伴們都能看清楚重點,「可是,這孩子怎麼看都不像是這樣練成的。」
 
「因為比起那樣的還太弱了嗎?」朴秀榮的話中參雜了些調侃的意味,而金藝琳乾脆就打蛇上棍,神氣地甩了甩頭髮,擺擺手回道:「那當然~在我面前,這樣的不過是營火程度罷了~」
 
「她是營火,那我是什麼?柴火啊?」感覺自己似乎被語言侵犯了,孫勝完馬上就想要捍衛自己身為木屬性精靈的權益。
 
她這一句,惹得大伙不合時宜地大笑起來,就連情緒低落的文星伊也不禁笑了出聲。
 
 
「不過,子瑜確實不像是跟古籍上的方式修煉的。」從笑意中回神,康瑟琪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雖然嘴上笑容還未完全退去卻也還是回到了主題上,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她的火和我的不一樣,沒有那麼強的自然氣韻,而是多了一點人的氣息。」
 
所以當時康瑟琪才能頂住周子瑜的力量,直到配合孫勝完的音波攻擊時,毫髮無傷地將自身力量完好地回收——然後被自家隊友坑了。
 
 
「人的氣息?」
 
聽見了文星伊,所有人都自然地將目光聚焦到她身上。
 
只看她攤開了一隻手,掌上出現了一團黑漆漆的霧霾,示意康瑟琪察看:「和這個,像嗎?」
 
雖然不解,但康瑟琪還是將手靠近了那團霧霾,掌心發出橘色光芒,看來是在感受著那霧霾。
 
不出一會兒,就見康瑟琪表情有了變化,就和疑惑得到解答一樣,她又驚又喜:「像,力量混合之後有相似的感覺。原來是執念嗎......?」
 
 
「看來是了。我曾經見過惡魔以執念修煉自然屬性力量的例子,雖然是個負面教材,我也不敢一試,但或許這方式真行得通。」
 
文星伊陷入了回憶中,不自覺地皺起了眉宇,「我記得那個人是把執念先吸收進武器裡,然後在清晨的時候再慢慢吸收進身體,可到最後,他還是入魔了。」
 
清晨時分是天地靈氣等自然氣韻最盛,人類氣息最衰的時刻,借助這個條件或許能行。可那個人還是失敗了的話,只能怪他意志力不夠堅強了。
 
可是周子瑜竟然練成了,看來她的意志不可小覷。
 
孫勝完想著,不禁撫著下巴。
 
 
「等等,周子瑜的武器是一支銅棒對吧?」
 
這時,朴秀榮忽然開口問道。
 
在得到大家的一致點頭回應,朴秀榮頓了頓,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瞪大了眼睛,語調也不禁提高:「靈器!她的銅棒是靈器!!」
 
 
聽朴秀榮這樣一說,在場的人們也都跟著茅塞頓開了:
 
「不對,她的靈器哪來的啊?!」
 
「不!靈器也是可以煉製的啊!吸收靈魂什麼的!勝完姊的封魂石不也是這樣練成的嗎?!」
 
「我得到的時候它就是個靈器了我哪有這個經驗啊?!」
 
「可是惡魔怎麼懂得吸收靈魂啊?!」
 
「靈魂裡的執念啊!!」
 
「她看得見?!」
 
「馬上叫醒她試試!」
 
「呀妳們都給我冷靜!!」見精靈們就要動手,裴柱現立馬擋在病人躺著的床前,以一句大吼結束了混亂的吵鬧,並給出了結論,「總之,等等去採藥的計劃照樣進行,勝完把封魂石給她們和朴志效一起用,妳人留下,我們和剩下的孩子們聊聊。」
 
 
「幹嘛不要瑟琪留下?她會催眠術應該更適合盤問啊?」
 
在森林遇險的話是有一隻麋鹿在身邊比較安全還是有一隻棕熊在身邊比較安全呢?」
 
「好吧。誰讓我是麋鹿呢?」
 
「乖。」
 
看孫勝完一臉哀怨,就像是在悔恨自己這輩子投錯了胎一樣,大家都不約而同地憋笑起來。
 
 
「那,大家先吃早飯,過後再出發。」笑著搖搖頭,裴柱現拍拍手,表示散會。
 
聽到可以吃飯了,精靈們的興致突然都漲高了許多:「好~!」
 
而金藝琳自然地就把做早餐的責任光榮地扛了上肩:「勝完姊說今天我做早餐~大家要吃什麼?」
 
「可以吃下肚的。」
 
「不會拉肚子的。」
 
「不需要創意的。」
 
「什麼呀~!」
 
「藝琳煮粥就好,放點補藥。」聽不下去的裴柱現於是下了指令,面對精靈們尤其是金藝琳一副不願意的神情,她也依舊沒有打算放過她們,「剛打了場大架,吃清淡些補身體。不過我們親愛的孫勝完同僚......接下來一週的早餐,藝琳米不介意負責吧?」
 
「當然不介意!!」代替還來不及答應的金藝琳,康瑟琪和朴秀榮不約而同地率先喊道。
 
 
廢話,等補好了身體她們就可以吃好吃的了耶!!
 
撇下忘記帶道具的孫勝完又有什麼關係?!
 
 
「我不答應!!我以後不會了啦!!真的!!我發誓!!」
 
孫勝完還在做最後掙扎,可是也被裴柱現以一記眼神宣告抗議無效,而金藝琳這時已經笑得彎下腰抱著肚子,不能自已。
 
 
精靈們吵吵鬧鬧著,像平時一樣,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孫勝完被朴秀榮拖著出了房間,金藝琳在大笑中扶著康瑟琪往外走,但也不忘回頭招手示意剩下的兩位跟上。知道裴柱現還不打算離開,文星伊沒多說什麼,就跟在了後頭要往外面去。
 
繼前一天夜晚的談話後,她的心情一直很微妙,不知該如何道破。
 
 
裴柱現的話仍然盤旋在她的腦海裡,讓她無時無刻都在想著,思索著,猶豫著。
 
那時,裴柱現將空間留給她一個人之前,還對她說了些話:
 
「留下吧。」
 
 
文星伊沒有回答,也沒有回望,甚至沒有一點反應。
 
裴柱現也不惱,而是淡然繼續:
 
「縱覽天下,我想,就只剩下這裡,可以被妳稱之為“家”了。」
 
 
 
是啊。
 
放眼整個天底下,好像就只有這裡,才能被文星伊稱之為「家」了。
 
這裡有關愛她的家人,而文星伊獨居的房子沒有;
 
這裡有熱騰騰的家常飯,而文星伊冷冰冰的房子沒有;
 
這裡有她們之間的共同回憶,而文星伊貼滿了合照的房間沒有。
 
 
對啊。
 
因為具備了這些條件,所以才能把一個地方稱為「家」,不是嗎?
 
 
精靈們隨時都歡迎文星伊回「家」,文星伊是知道的。
 
可是,真的就可以這樣,回「家」嗎?
 
過去的事,真的就這樣過去了嗎?
 
 
但是,目前看來,好像只有她自己是這樣執著。
 
其他人似乎都,彷彿什麼也沒發生過。
 
 
 
 
算了,還是先做點事吧。或許慢慢地,漸漸地就想通了呢?
 
這樣想道,文星伊依舊走著。
 
 
 
「星。」
 
可這一聲呼喚,讓文星伊止了腳步,轉身望去。
 
那裡依然是只有裴柱現,只是那道本來精明銳利的目光不知何時,變得柔和溫存了。
 
 
「星。」
 
文星伊還疑惑自己是否幻聽了,直到她再次親耳聽見這聲呼喚是由裴柱現嘴裡發出。
 
文星伊懷疑的幻聽——從來唯獨金容仙會對她使用的呼喚。
 
「看見了嗎?今天的日出。」
 
毋須多言,文星伊便明白裴柱現真正想問而沒問出口的是什麼:
 
 
妳會留下嗎?
 
 
 
會留下嗎?
 
在那一瞬間,文星伊陷入了思緒。
 
 
 
留下嗎?我會留下嗎?我可以留下嗎?
 
我真的可以留下嗎?
 
 
 
「星伊姊姊!!」
 
一聲呼喚,將文星伊的思緒打斷了。朝門外望去,就見是還沒走遠的金藝琳在對她呼喊,「和柱現姊姊趕快過來!美味的金藝琳料理在等著妳們喔~!!」
 
「千萬別說好吃!!她天天都會做給妳吃的!!」和金藝琳一起走的康瑟琪也轉過頭,用一隻手擋住了嘴巴的左邊,彷彿只要這樣做,金藝琳就聽不見她的話一樣。
 
「金藝琳妳負責勝完姊姊就夠了不要禍害我們星伊姊姊!!」走在前面,聽見了後方說話的朴秀榮回頭,道出了令身邊人詫異無比的一句喝止。
 
「為什麼是我?!!」
 
在孫勝完的嚎叫中,金藝琳的聲音再次傳來:「總之妳們快點過來喔!」
 
 
見文星伊露出了笑容,金藝琳也就安心地繼續朝屋內走去。
 
可是金藝琳不知道,連文星伊本人都不知道,那抹笑容是在無意識中表露出來的。
 
 
 
 
對啊。
 
這樣的地方,才是家啊。
 
她其實有家。
 
一直以來都有。
 
只是不敢承認罷了。
 
因為過去的一切都太沉重,像漫漫長夜裡一點光也沒有的天空,籠罩著整個世界。
 
可是,那抹陽光一直在遙遠的東方等著,等著被允許東昇,照亮並溫暖世界。
 
是她讓那陽光等得太久了。
 
是值得慶幸的吧?
 
至今為止,她似乎還不算辜負了那抹燦爛。
 
所以,是應該要好好的,邁出屬於自己的那一步了吧?
 
 
 
 
 
裴柱現沒有催促,仍然耐心地等候著。
 
從思緒中回神,文星伊吸進一口氣,微微地點了點頭,表示她看見了。
 
可同樣的一次點頭,也正在暗示著對方:她看見了。
 
不管是山頭上那美麗的日出,還是終於照進心底的那抹陽光,她都看見了。
 
若不是經歷了這麼多,文星伊可能真的不知道,她一生中做過的,最需要勇氣卻也最無力反抗的舉動,竟然會是點頭。
 
不管是那一次,還是這一次,都是如此。
 
 
 
可是,裴柱現似乎還沒明白文星伊的意思。
 
她失望地黯下了眼神。
 
她已經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可是——她還沒徹底明白。
 
而文星伊自然是知道的。
 
 
因此,裴柱現聽見了從房門口傳來的那把低沉嗓音——連文星伊都不曉得,她說一句話都說得要哽咽而在顫抖的聲音:
 
「以後,每天早上都會起來看的。這裡的日出......很漂亮。
 
 
隨後,就聽門被關上。
 
再往門口望去,那裡便也沒有誰了。
 
 
心中靈犀興許是終於被點通了,裴柱現便是回頭,摸了摸床頭的藍色瓶子,嘴邊的笑容同時無法抑制地上揚著。
 
為了前一個夜晚,清風捎去了的憂愁而終於安心地揚著笑容。
 
 
 
 
 
「留下吧。」
 
當時,打破了又封印起四周許久的沉默,裴柱現這樣對文星伊說。
 
文星伊沒有回答,也沒有回望,甚至沒有一點反應。
 
裴柱現也不惱,而是淡然繼續:
 
「縱覽天下,我想,就只剩下這裡,可以被妳稱之為“家”了。」
 
 
 
星伊,這裡,是金容仙拜託我,讓我賦予妳的家。
 
也是我們永遠都張開著雙手,歡迎妳回來的家。
 
「柱現,我們星伊......不,星,以後就拜託妳了。」
 
當時候,容仙是這麼對我說的啊,星伊......星。
 
所以,這次妳真的不會再讓我難堪,讓我以後沒臉面去見容仙了吧?
 
呵......
 
記著啊,這裡是妳的家。
 
我們的家。
 
 
 
 
 
 
「姊姊,來吃早飯了。」
 
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隨之出現的是熟悉的身影。
 
 
「藝琳什麼時候動作這麼快了?」回頭見是文星伊,裴柱現笑臉依舊,摘下了眼鏡,放在攤開著的古書旁,起身朝站在門口的她走去。
 
「呵,椰梨發現妳沒跟來,就怪我沒把妳看好,要我回來把妳帶過去。」或許是被傳染了,文星伊也露出了笑,「依她的速度,現在應該在淘米吧?」
 
「抱歉,那孩子就是任性了點。」想起金藝琳,裴柱現只能無奈搖頭。
 
「沒關係,這也是椰梨的魅力啊。」和裴柱現並肩走著,文星伊突然皺起了眉頭,嘆了口氣,用抱怨的語氣接著說,「不像我們輝人和惠真,要是多撒撒嬌就好了。」
 
對於文星伊忽然的話題轉移而吃驚,裴柱現轉頭望向她——笑,釋然的笑。
 
 
文星伊臉上有的,是想起美好回憶時,彷彿心想之人也在身邊一同回憶的笑,是釋然的,輕鬆的,真摯的。
 
她望向遠處藍天,又說了,卻像是說給裴柱現以外的誰聽的:「尤其是惠真,明明撒嬌起來很可愛的說。」
 
 
還沒從文星伊的轉變中反應過來,裴柱現就發現對方已經回過了頭,以疑惑的目光看著她:
 
「怎麼了?」像是什麼都沒發生,文星伊反倒是像被裴柱現的反應嚇到了,而警惕起來望了望四周。
 
 
沒什麼不對啊?
 
 
待她再將視線放到裴柱現臉上時,卻發現對方笑得非常燦爛。
 
就如早晨的陽光,裴柱現笑得很燦爛。
 
「沒事。」
 
回道,裴柱現更是控制不住笑意了,似乎也控制不住淚水了。
 
 
她好高興,好高興。
 
 
而這時的文星伊終於明白了裴柱現為何如此。
 
只是,她是否明白得遲了?因為,她也來不及阻止淚滴劃落了。
 
裴柱現的也好,她自己的也罷,文星伊都阻止不了了。
 
 
 
「姊姊,別哭。」將手臂舉起胡亂抹了抹眼睛,文星伊吸了吸鼻子,又是揚起了笑,伸手用袖子輕柔地將裴柱現的淚拭去,「姊姊哭的話,我會心痛的,嗯?」
 
明明是這樣說著的,文星伊的眼角卻又落下一滴晶瑩。
 
「抱歉。」這次,裴柱現也伸出了手,撫著文星伊的臉頰,手指順而擦掉了對方溫熱的淚。她依舊笑著,笑得燦爛如陽,「我只是,太高興了。」
 
 
裴柱現好高興,好高興。
 
文星伊回來了,她很高興。
 
她曾經認識的文星伊回來了,她不曾認識的文星伊回來了,她將會認識的文星伊,也回來了。
 
 
「星......我可以這樣叫妳嗎?」
 
不知為何,裴柱現很想對文星伊使用這個稱呼。
 
興許是當時候聽金容仙的最終囑託聽得太入神,或許是想填補文星伊這些年來的空虛,抑或是自私地覺得這樣可以彌補一些她多年來無法履行對金容仙的承諾而心生的愧疚。
 
可如果文星伊不能接受,裴柱現也不強求。
 
畢竟是只有金容仙才能這樣喊文星伊的,從來都只有金容仙。
 
 
「當然可以。」
 
然而,裴柱現理所當然地沒有想到,文星伊竟然允許了她。
 
文星伊允許了。帶著那抹笑,她允許了裴柱現這樣稱呼她。
 
 
「那,我能抱抱妳嗎?星。」
 
 
沒有一點猶豫,文星伊將裴柱現擁了入懷。
 
 
好久,好久,都沒有人這樣叫她了。
 
 
星,在黑夜中閃閃發光的星星。
 
在浩瀚宇宙中,凝視著太陽的星星;
 
在清澈藍天上,享受著微風的星星;
 
在絢麗春季裡,欣賞著鮮花的星星。
 
 
 
在許多人心中,閃耀著世界的星星。
 
 
 
 
 
待續
—————————————

這次就到這裏

 

大家真的記得勤洗手 註意衛生 照顧健康
有發現相關癥狀立刻求醫 

 

下次見

 
arrow
arrow

    狂笑的瘋子蕭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3)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