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정휘인 생일 축하합니다!!!!!!!!!!!!!!
丁輝人生日快樂!!!!!!!!
輝人呢……給我的感覺就是風一般的存在
平日裏無處不在,卻沒有刻意提醒自己的存在
可是當認真地去感受的時候,就會讓人懊悔:啊……怎麽沒有早一點感受到呢?
平日裏無處不在,卻沒有刻意提醒自己的存在
可是當認真地去感受的時候,就會讓人懊悔:啊……怎麽沒有早一點感受到呢?
生日祝福都是千遍一律的 希望輝人可以一直健康平安快樂
繼續做自己喜歡的事
然後 可能是我越來越懶惰了
還是越來越不想說真心話了
生日祝福已經變成這樣簡短www
真是慚愧
但還是 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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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問我原因 我就是喜歡這四連拍
可愛過後就是帥氣的時候
撩發我真的不行wwwww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來私心幾張竹馬
(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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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 先說明一下
我原本是想寫一篇 很平淡的日常 真的是平淡的日常 很舒服的那種
可是 我寫到後面的時候 因為一些事情 心情非常差
因此 想在這裡和大家說 :
不想看可以按右上角的紅色叉叉離開
因為我寫得這個真的爛
因為我寫得這個真的爛
在輝人生日這天還要這樣說話我很抱歉
但是 我還是要再說一次:
不想看可以按右上角的紅色叉叉離開
因為我寫得這個真的爛
因為我寫得這個真的爛
미안해
감사해
사랑해
本文內容純屬虛構,若有雷同,說明我們腦洞撞一起了。
本文只發布於本人的痞客邦部落格,並無授權於任何平臺使用或公開發布。
本文只發布於本人的痞客邦部落格,並無授權於任何平臺使用或公開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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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了伸懶腰,再擦了擦眼睛,丁輝人從她小小的沙發床上爬了起來。
「啊!」
伸手把百葉窗簾拉開,外面燦爛的陽光就蠻橫的闖了進來,讓還犯著迷糊的丁輝人被照得不禁喊了一聲。
躲在床邊略為陰暗的地方,閉著被照射了強光的眼睛歇了一會兒,丁輝人這才清醒了許多,下了床往廁所走去。
過了一會兒,丁輝人就完成了盥洗的日常流程。
抱著身上沒怎麼出汗,睡衣可以繼續穿一天的想法,丁輝人並沒打算更衣。
造成了當她習慣性的打開房車的門想呼吸新鮮空氣時,被灌進來的涼風吹得整個人直哆嗦。
她馬上就退了進去。
而後披著件外衣又出來了。
片刻之後,她又進去了。
隨後,她就拿著一杯熱騰騰的自製咖啡,坐在門前的鐵台階上,悠哉地品著,滿足地賞著眼前怡人的景色:
丁輝人的房車停在了一座小山丘上,不管是山上大自然的閒致淡雅,抑或山下城市的喧囂忙碌,她都能盡收眼底。
此刻旭日東昇,上空以藍天白雲示人,微風輕拂臉頰,給呼吸捎來了草木芬芳,同時將細微的鳥語傳來,可當山下庸碌的車笛聲一鳴,便讓人分心,不住引人思考:那些車子都在為了什麼而追趕著彼此呢?
托著下巴,目光望著前方而不對焦,丁輝人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而她這樣一待,很多時候,就能這樣耗了一早上。
之後她便會回到房車內,抱著她的木吉他悠悠地彈起一段旋律來,修修改改,反反復復。靈感足夠的時候,一首曲子就這樣完成了;靈感用盡的時候,她就會把房車鎖好,獨自到山上繞一圈,吸收靈感。
天氣好外加心情好的時候,她或許會在房車外擺上桌椅,享受一頓戶外午茶。再不然,她就是在房車前就地鋪張毯子,用餐寫歌睡午覺不耽誤。
是說,這裡的治安似乎也蠻好的呢?
太陽一步一步走,不知不覺地來到了人們頭頂上。
被肚子的抗議喚醒,丁輝人起身回到房車裡,用著簡易的料理臺和爐灶給自己準備了午餐。
今天的料理是義大利面加沙拉,和昨天一樣。
打開冰櫥,看見蔬菜區依舊滿滿當當;打開櫥櫃,看見一半以上的空間還是被義大利麵條佔據著,丁輝人不住嘆了口氣。
鬧了場瘟疫,丁輝人的那位死黨因為擔心她染病而不讓她進城,並十分害怕她會餓死了的,直接給她送了整箱子義大利麵條,還有幾包米啊各種乾糧啊之類能長期儲存的食物,還讓手下每週都送來一堆肉和蔬菜。
肉,丁輝人是沒有節制的在大吃,所以不出兩天就被吃完了。在下一次補給抵達之前,丁輝人就只能吃蔬菜配穀類過活了。
明明就給別人家發配食物發得很適量,給自己倒是這麼過分得囤起貨來了呢。
這樣想著,丁輝人搖搖頭,打開了一旁袖珍式的收音機:
「最近新型冠狀病毒肆虐,為了您與身邊人的健康,請照顧衛生,勤洗手......」
馬上就聽到了死黨獨特的嗓音在以親民的語調宣導著瘟疫期間的重要訊息,丁輝人不禁揚起了嘴角,腦海中幻想著死黨錄了音以後該是有多尷尬的情景。
天氣甚好,丁輝人選擇到外頭用餐,配著清風和收音機的聲音下飯。
電台廣播基本上都是有關疫情的報導,即使調整到時事播報臺也是如此,不過是較為集中於本國對抗疫情的消息,其中每個五分鐘,死黨親切的聲音就會從收音機裡播出來。慶幸的是,在音樂播放臺裡,死黨的宣傳是合理地在每首歌播放完畢後才響起。
否則之後丁輝人可能會直接跟死黨幹架了吧?
眼前的盤子剛見底,遠處就見一台黑色Citroën DS,朝這裡緩緩駛來。
「來得正好。」丁輝人這時起了身,拿著碗碟回到了房車裡。
「輝人啊~唔?」
等來客下了車,揮揮手把車子打發走了,堂堂地踩著刷白的高跟鞋踏上了房車,正準備要去和丁輝人來個熱情的擁抱時,丁輝人一手拿了一大片的嫩綠色葉子往來客的嘴裡塞。
「唔喔呀?!」(做什麼呀?!)
「幫我吃一點啦!太多了吃不完會爛掉!!」
說著還把懷裡抱著的一大碗沙拉塞給了對方,並把對方推著出了房車。
安惠真——丁輝人的那位死黨,兼人人敬畏的國家總統,就這樣不知所措地被冷落在了房車外,啃•沙•拉。
拿叉子不爽的戳、戳、戳;
牙齒有節奏的嚼、嚼、嚼;
左腳時不時的搖、搖、搖。
啃著啃著,就見丁輝人終於從房車裡出來了,手上還捧著兩大盤義大利麵,把其中一碗放到了安惠真面前:
「妳的。」
即使已經吃了一碗,但丁輝人還是在露出了可愛的酒窩後開始大快朵頤。
見了,安惠真心裡的小情緒也就隨著不禁綻放的笑容而消散了:
「謝謝。」
「今天不忙嗎?竟然來了。」一邊嚼著嘴裡的食物,丁輝人側過頭看了安惠真一眼這樣問道。
身為國家總統,安惠真自然是忙得沒日沒夜,現下這種時勢更是讓她忙得焦頭爛額。平時還可以說抽時間出現,可到了這種時候,兩人自從安惠真第一次給丁輝人送來糧食時短暫地見了面後,直至今天為止已經有大概兩三個星期是靠傳信息聯繫的。
「再忙也要來啊,不然會撐不住的。」
安惠真說完又繼續吃下一口,讓丁輝人不禁又露出了笑。
命運是很神奇的吧?將兩條平行線交接了起來,成為彼此不可或缺的羈絆。
丁輝人一個悠然自得的獨立音樂人,安惠真一名熱血沸騰的國家管理者。怎麼看都是兩個世界的人,就這樣毫無邏輯地成為了知己,並且成為了對方唯一的樹洞,忠心的依靠。
安惠真再怎麼忙,也總會有出現在丁輝人房車的時候,就連這塊好地方也是她給選的定居處,免了丁輝人時常就要開著房車尋找新落腳處的困擾。
就算是當上了總統,安惠真也依舊和從前一樣,時常連衣服也不換一件較為舒適的,就直接從工作的地點趕來丁輝人這,一待,就是老半天不走。兩人可以喝酒談心,或者聊著一堆沒營養又離奇的共同話題。可以是丁輝人寫歌的時候,同樣有一把好嗓子的安惠真一起合唱;可以是安惠真煩惱政事的時候,丁輝人給她提供一些出乎意料的建議,甚至也可以是兩人什麼都不說地待著,卻因此而感到放鬆療癒。
或許,這就是最純真的感情。
「米飯吃完了嗎?怎麼吃義大利面了?」
「米都還沒吃半包呢,吃面是因為蔬菜太多了。」說著,就聽丁輝人的聲調包含起了陣陣埋怨的氣息,「只有蔬菜的話還是配義大利面吧。」
丁輝人作似怨恨地咬下一大口食物,引得安惠真的笑容又爬上了臉頰。安惠真伸手,給丁輝人的盤裡加了點沙拉,配上一句幼稚園教師般的囑咐:「這種時候要吃得健康一點啊丁輝人小朋友~」
「況且,我給的肉已經很多了,是妳自己沒分配好食用量。」見丁輝人要反駁,安惠真搶先拿著叉子朝她指了指,用一句真相堵了回去。
「啊真是......」丁輝人煩躁地放下了餐具,眉都皺了起來。
安惠真再次笑了笑,隨後,她將兩人面前還剩下一半的沙拉再分了一半。
正確來說,她將碗裡剩下的四分之三都挪到自己盤子了。
那隻碗被放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安惠真再往身邊人的臉望去,只看那雙醉人的酒窩又出現了。
「嘻嘻~撒浪黑唷黑金啊♡」
「嘖,吃吧。」
對視一眼,笑顏逐開。
快樂的午餐時光就這樣,在涼爽的午後中度過了。
見天空中的雲層似乎變得更厚了,兩人將外面的東西都收拾好,便在房車裡待著。
房車裡的空間不大,一眼就能看完所有;房車裡的空間不小,一眼根本看不出丁輝人所有的家當都塞在了這房車裡。
而對房車內部非常熟悉的安惠真,在幫忙收好摺疊桌椅後,一眼就瞄到了丁輝人小書桌上的一隻盒式磁帶。
「新曲?」拿起磁帶翻看了看,安惠真發現磁帶一面上貼著的黃色膠帶上,清楚地寫著丁輝人的字——月星。
「嗯。」剛洗好碗碟的丁輝人擦了擦手,「要聽聽嗎?」
「當然啊。」
丁輝人便拿了吉他,隨手就彈奏起來。
安惠真舒適地坐在她身邊,習慣性地閉上眼靜聽。
丁輝人的聲音是獨一無二的,因此比起伴奏,安惠真偶爾更愛聽她清唱。雖然如此,以單純的吉他音節作背景,以她的聲音作主導,一首曲子唱下來,依然顯得乾淨俐落而又平靜悠遠。
「月星那邊還是沒給答覆嗎?」一曲終了,安惠真自是滿足地給予反應。這時,她卻突然想起丁輝人對她說過,給城裡的音樂經紀公司寄過好幾次錄音帶都沒得到回覆的事。
月星就是丁輝人寄錄音帶的公司,總裁文星伊早前還宣布了在防疫期間為了照顧旗下藝人健康而暫停一切演出活動。雖然公司內部的音樂製作應該有在繼續,但平時都不給回應了,到了這種時候,希望可能會更渺茫了也說不定?
「沒呢。」似乎是習慣了,丁輝人也表現得毫不在乎,「感覺他們公司對搖滾風格更感興趣。」
丁輝人指的是該公司旗下的搖滾界新星金頌樂。公司似乎把大部分資源都砸在她身上了,而她的確也取得了非常棒的成績。這樣看來,丁輝人被忽略似乎就變得理所當然了。
但安惠真並不喜歡這樣的理所當然:
「要不要直接給妳開個工作室?」
「喔?!」丁輝人雙手摀住嘴,瞪大了眼睛盯著安惠真。
見丁輝人似是驚訝又似做作的反應,安惠真不確定地望著對方,眨了眨眼。
「......哈哈哈哈哈哈哈~」最後還是丁輝人先笑了出來,讓安惠真發現自己真的被耍了。
「啊幹嘛~我很認真欸~」
「妳突然這麼霸氣幹嘛~」
「那妳突然這樣反應幹嘛~」關於丁輝人的腦回路,就算安惠真和她再怎麼親近也還是有讀不懂的時候。
丁輝人在房車裡生活之前,曾經將錢都砸在了發行專輯上。不依靠經紀公司,自己獨立地出版音樂作品的人,被稱為獨立音樂人。而丁輝人本身就是一名獨立音樂人。
幾年前,為了獨立發行專輯,丁輝人把自己的房子賣了,買了一臺房車,從此過上了流浪的生活。由於獨立發行專輯的成本實在太高,回饋也低,丁輝人便將重心轉移到尋找經紀公司簽約的目標上。雖然至今為止目標都還沒實現,但她所寫的好些歌都被用作電視劇插曲,以致她收入不至於零。
可是若沒有安惠真一直以來的接濟,丁輝人恐怕也早就餓成了火柴人。
「不要啦~妳已經幫了我很多了。」丁輝人搖搖手,示意安惠真不需要做到這一點。
「幫妳的忙我永遠不嫌多。」終於明白丁輝人的意思,安惠真稍微嘆了口氣,望著丁輝人的側臉想著別的辦法,「還是我找個時間,約文總吃個飯?」
丁輝人聽了,回過頭來伸出雙手,一隻舉到安惠真的頭部上方,一隻伸到安惠真下巴下方,然後往順時針方向一擺,作出掰斷對方脖子的動作,嘴上還配了骨頭「喀啦」作響的聲音。
而安惠真也非常配合地擺過頭,翻白眼往後倒。
「哈哈哈哈......不用啦~月星實在不行的話,我還可以再找別一家啊~而且現在網路發達,專注一點的話以電子銷量起家也說不定?」
丁輝人笑道,伸手將安惠真的白西裝皺起了的地方撫平。
「好吧......如果真的需要的話,儘管說喔。我永遠都在妳身後支持妳。」安惠真也露出了微笑,伸手攬住丁輝人的肩膀堅定地向她保證。
「知道了~」舉起左手給安惠真送了記粉拳,丁輝人向後仰去,和安惠真一起靠在了沙發床的靠墊上。
望向窗外,此時的天空已然與上午時截然不同:烏雲密佈,細雨綿綿。
或許是此刻的景色讓丁輝人感性了起來,她起身走到櫥櫃前,打開門從裡頭拿出了兩隻高腳杯,又從冰箱裡拿出了一瓶紅酒,回到沙發床上。
「這麼突然嗎?」看對方已經在倒酒,安惠真抬眼看向丁輝人,又是揚起了無奈的笑。
「嗯。」將酒杯遞給安惠真,丁輝人自然地回答道,「難得氣氛這麼好,別浪費了。」
在安惠真準備要和她碰杯時,丁輝人反而拿起手機挑選了一首曲子。
(CRW - Electric Feel)
丁輝人這才舉起杯子,和對方碰杯。
「不錯呢?」喝下一口酒,安惠真挑起了眉毛,轉頭對丁輝人露出了滿意的神情。
「不錯吧。」丁輝人回以一道明白的眼神,她可愛的小酒窩再次顯露了出來,留戀地舔了舔嘴唇,又喝下一口酒。
聽歌,喝酒。
不需要什麼語言。
一如往常,一如往常。
「工作沒什麼問題吧?」
剛才都是自己追問著丁輝人,現在開始角色要倒轉過來了呢?安惠真想道。
「沒什麼,唯一的問題就是疫情啊。」從來不打算對丁輝人隱瞞什麼的她便理所當然地坦承了,「這次可真夠嚴重的。」
「壓力很大吧?」
「嗯。」
「......妳已經做得夠多,也無法再做更多了。」丁輝人伸手摸摸安惠真的頭安慰,「屋裡黑金妮最棒了。」
然後把手收了回去。
過了五秒,就聽安惠真的聲音傳來:
「再來一次。」
「......」
「......」
「屋裡黑金妮最~~~~棒~~~~了~~~~~」
「唔~~~~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呼......
是什麼時候開始,有了止步不前的想法呢?
是什麼時候開始,有了不願改變的躊躇呢?
是什麼時候開始,有了不知所措的放棄呢?
因為過去的經歷而止步,卻幻想著平行世界的自己是如何輝煌燦爛;
因為害怕未知而不願改變,卻羨慕著別人乘著夢想高飛藍天;
因為眼前迷茫而懷疑了腳下的路,卻依舊說服著要相信自己。
人啊,是會崩潰的,知道吧?
有沒有試過呢?明明生活就沒什麼問題的,在照著思考好的軌道走著。可是啊,就這樣突然的,莫名其妙的,就襲來了一股孤獨感。
一股很深,很深,很深的孤獨感。
不是說沒有人陪在身邊,不是說沒有人傾聽。
可是啊,就這樣,很突然的就孤獨了起來。
那種無處訴說的孤獨啊,就這樣突然影響著情緒。
或許是自己無法敞開心扉吧?因為害怕被傷害,害怕悲傷,害怕面對自己的脆弱。
可是啊,就這樣,還是就這樣了。
這種時候,寂寞得寒冷,空虛得無力,孤獨得像是失去意義的時候,要是有那一抹陽光照進心房就好了呢?
而那一抹陽光,總是妳。
謝謝妳。
謝謝妳,總是陪在我身邊,不管我有多匪夷所思,也都一直作為我的堅強後盾而存在著。
真的,謝謝妳。
我嘴笨,最不懂表達感情了。
所以,請收下吧,謝謝妳,辛苦了。
以後,也請繼續忍受這樣的我吧。
我愛妳。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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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就到這裡
希望今天輝人和大家都能愉快地度過時間
再次祝屋裡輝妮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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